柯克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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憨批莫挨我

【骸纲】恐怖默示录(1)

●一个想到哪里写到哪的文,无限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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慵懒的秋季到了,连阳光也是暖熏熏的,从枝丫叶子里透过来,透过玻璃窗撒到一张纸上,香浓的咖啡味在空气里氤氲,热腾腾染上这张纸。


门被推开,冷风呼啸灌进来,少年费力关上门,拍干净身上的落叶,带着一身寒气走向桌子。


“……录取通知书?”



【亲爱的沢田纲吉同学:


      恭喜你被我校录取入生科院生物系,请在20xx年6月7日凭本通知书入校报道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日本东京桦南大学办公室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xx年5月30日】


上面的字符有的似乎被扣掉了看不清,烫金字凹凸不平和红的染血似的封皮:桦南大学录取通知书。


“桦南大学?”沢田纲吉迷茫,他是高中生,按理说还不能参加高考,更别提被大学录取,本来想是不是通知书寄错了,但上面的名字明明白白写的就是“沢田纲吉”。


不可能寄错,收件人就是他。





沢田纲吉的父母去全球旅游了,他只能自己照顾自己,索性从小他照顾自己照顾惯了,自己做饭洗衣服也不算太难。


想不通就不去想了。


门外秋风萧瑟,门内暖气烘烘,他看了看时间,爬到床上睡觉去了,迷迷糊糊想,等睡醒了再给那个桦南大学打个电话问问,对了,那个电话号码有没有写,是什么来着……




外面黑压压的乌云从天际笼罩过来,从云里隐隐发出雷声,低沉冷肃。狂风大作,豆大的雨滴狠狠砸在窗户上,被拍的咔咔作响。过了一会,声音越发急切,呼啸声尖锐怪异,像是什么人急切地捏住喉咙憋气发出的声音。


似乎在急切地大喊:让我进去!让我进去!


一缕紫气从门缝里飘进去,逐渐蚕食掉那张录取通知书,卷过沢田纲吉的身体,慢慢消失。


留下一个空荡荡没有人气的房间。




“同学,醒醒,醒醒!”


“他怎么还没有醒,不会出事吧?”


“怎么可能,他不会有事情的,还没有出现过游戏还没开始就死人的情况。”


谁在喊……谁死了?


“他的眼睛动了!!同学快醒醒!”


“难道又是个新人……”


“不管他了,我们先商量一下这次的任务是什么。”


沢田纲吉刚起来就看见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说话,眨眨眼慢吞吞起身,刚起来就感觉身上很疼。搜寻一圈发现胳膊上有一个握痕,发紫的於痕在雪白的胳膊上清晰可见。


“我劝你们,杀人绑架不可取,我爸妈没钱,我更没钱,你就算给他们要钱他们也不会给你的,如果你们放了我,我保证不会报警……”


唯一的一个女孩忍不住打断他:“我们不是绑架犯!”


沢田纲吉愣了愣,点头道:“对,你们不是劫匪,所以能不能让我走……”


“都说了不是绑架犯了!”


沢田纲吉看看四周,漆黑的小屋子看着残破不堪,煤油灯黏腻,微弱的橙色火花似有似无闪烁着。


他坐在唯一的床上,其他四个人勉勉强强坐在一起,狭小的房子还有些拥挤。


窗外的乌鸦伫立在栏杆上,黑黝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看着他们。


沢田纲吉浑身发冷,胳膊上的捏痕发出火一般的灼烧感。


“这里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他听见自己声音居然有些哑。



女孩坐到他身边说:“你好,我叫高桥真纪,我接下来讲的事情,请做好心理准备,如果你接受不了,也必须接受。”


沢田纲吉心里隐隐有些预感。


“其实也没那么严重。”高桥真纪语气放缓了点,“咱们只有五个人,这次游戏不会太难的。”


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,眼窝很深,眉目间露出疲态,穿着破旧的皮夹克,身上烟味很重。闻言冷笑一声,“我上次参加的一场游戏只有四个人,除了我都没有出来。”


另一个一直端坐的少年装模作样笑了一声,“怕不是你杀的,毕竟只要杀了其他人就能通关游戏了,还真说不定呢。”


那头一个玩手机的中年男人冷声警告道:“大辉别说了!游戏还没有开始就开始内斗,你是想全军覆没吗?”


叫做“大辉”的少年噤声了,冷哼一声不再挑衅了,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
中年人放下手机,对低头思索的沢田纲吉说:“我叫村田,他叫大辉,是我的弟弟,根很久没见你这样素质的新人了,有兴趣的话出去了我们下一次可以合作。”


“我这样素质的新人?”


高桥真纪笑了笑,试图调节气氛,“是啊,每次到新人不是哭的骂的,就是喊着要回家,你这样很久没看到了。”


“如果我哭着骂着可以回家?”


“不可以。”是那个夹克打扮的男人说。


“那不就对了。你们好,我叫沢田纲吉。”


夹克男奇怪地看他一眼,点头说:“你好,我是安藤隆。”



破旧的木门突然被大风刮开,阵阵冷风灌进来,沢田纲吉不禁拥紧了衣服,这时候他才注意到,所有人穿的都很厚,厚重的棉服或者皮质的夹克。


一道闪电劈下,轰隆一声光芒大作,乌鸦仰天怪叫一声飞向天际。


门口站着一个西装的老人,雪白的发丝打理地整整齐齐,面容慈祥和蔼,拄着拐杖。


其他四人赶紧站起来,或是紧张或是戒备地看着老人,沢田纲吉看看顺势也站了起来。


“同学们大家好,感谢大家能报考桦南大学,作为校长在此谢谢同学们的选择支持,可惜新生见面会不能开太久,不然就耽误大家学习了。”校长毫不介意众人的打量,“大家录取通知书带了吗,没有录取通知书的同学,可是要接受惩罚的。”


“带了。”安藤从他的夹克里掏出那张录取通知书,递给了校长。


看到其他几人也把那张纸拿出来,沢田纲吉后知后觉发现,他好像把那个扔到桌子上了。


他在身上摸了两下,本来不报指望结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纸,是那张诡异的录取通知书。


“校长先生,我可以拍一张照片留念吗?”沢田纲吉腼腆笑笑,“我想留个纪念可以吗?”


“当然可以,请随意。”



校长把他们带出了那件屋子,带他们参观学校。


校园不大,三栋教学楼后是一栋巨大的实验楼和系办,中间是餐厅,看上去很残破,里面传来饭香味,但那个味道沢田纲吉闻到就想吐。


“是烤老鼠的味道。”叫大辉的青年嘀嘀咕咕,沢田纲吉是他的同龄人,他一早就跑到他身边跟他聊天去了,“有次游戏里闹饥荒没有食物,我吃过烤老鼠,就是这个味道。”


沢田纲吉一阵恶寒。


“这里是田径场,宿舍楼后面是足球场,同学们有时间可以去踢足球,我们学校的足球队还是很有名的。”


操场上学生就多了起来,看见校长怪异地叫一声呼朋唤友就嘻嘻哈哈地跑了。



学校不大,设施也很陈旧,教学楼看上去岌岌可危要倒塌一样,宿舍楼更烂,墙块裸露,上面还有发霉的霉菌,散发出诡异的气味。沢田纲吉怀疑这里已经十几年没有装修过了。



“校长,我们的工作是什么?”高桥真纪问到,这是在旁敲侧击提问他们的任务。


“学生的职责当然就是学习了”校长深情地说,“我的学生都是我的孩子,我当然希望,我的学生都能好好毕业!”



“这还不如不说……”大辉低声说,村田瞪了他一眼,他闭上了嘴。




等校长离开沢田纲吉才有休息的时间,被折腾了几个小时他已经快累死了,高桥真纪被带到了女生宿舍,他和村田,安藤,大辉被安排进一个宿舍。


“那么,现在三位先生能给我讲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?”沢田纲吉揉了一把脸。


“你还没有看明白吗。”安藤隆阴郁着脸,“毕业?难道要我们在这里待四年?游戏时间只有十五天,时间一到游戏注销,所有人都得死。”


“这是个游戏”村田说,“输了就要死。”


代价是你的命。





半夜高桥真纪偷偷来了男生宿舍,在舍管阿姨深沉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走到沢田纲吉他们宿舍门口。



“这个学校,有问题。”她说,咬了一下下唇,“所有女生看到我的时候还怪笑,悄悄在背后说些什么,我不敢回宿舍了。”


她抓住沢田纲吉的手,“沢田弟弟,求求你陪我吧,我害怕。”


沢田纲吉脸一红,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“那是当然,我们既然一起参加游戏,还是在一起比较好。”


“总之今晚先睡吧,明天再去调查一下学校资料。”


沢田纲吉把床然给高桥真纪,拒绝了大辉和他同睡一张床的邀请,在地上打了个地铺,“晚安。”


沢田纲吉并没有睡着,瞪着头顶暗黄的灯快速思考着现在的处境。从家里面凭空消失,也不知道街角的那只小流浪猫有没有挨饿,有没有人发现他失踪了……


其他几个人已经睡着了,沉重的鼾声从上铺响起,沢田纲吉打开手机看今天拍的照片,那张烫金的录取通知书。


突然他瞪大了眼睛,原来那里被扣掉的字在手机屏幕里显现了出来,露出两个数字:01。


2001年。


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从脚底板传来凉意。现在是2019年,这是十八年前了。


到底是怎么回事?



窗户突然被风刮开,吱呀一声缓慢开启,一缕紫气顺着风刮进来,慢慢的弥漫开,笼罩在整个宿舍里。


沢田纲吉眼皮沉重,手机摔在枕头边上头一歪睡了过去。雾气中一声低低的呢喃,沢田纲吉身上发凉,无意识捂紧了被子。一团紫气凝结在他上空,显现出类似于手的东西,轻轻抚上他的脸。


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,冰凉凉的。


然后沢田纲吉的嘴唇被堵上,就好像在亲吻一块将化的冰。


“你来了。”


夜色中不知道谁的呢喃细语。



我走过很多地方,我遇到过很多人,他们都很有趣,但是他们都不是你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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